有和任何人同居、发生关系,不限男女。”
简静喔的一声,埋着头笑了好几秒,不自觉朝他那边挪动了一小步。
从上海折腾到北京,晚上又闹了这么久,简静的精力也只剩一小格电量。
周晋辰听见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。
但她还是撑着问,“老周,你为什么会学心理学?你当时分很高啊。”
太久远了。久到周晋辰自己都要回忆一下,可能是怕自己心里那点暗鬼,在见不得的人地方偷偷钻出来,逼着他做些很糟糕的事情吧。
所谓堵不如疏。
他从来不是什么很光明的人。有时候周晋辰自己想起来,都隐隐觉得后怕,如果不是身边有于祲这帮朋友,和外公忙中抽空,对他时不时的关怀和教导。兴许他现在已经毁了。
说不准,就和京里那起子不长进的纨绔一样,溜冰、搞女人、赌大钱、飙车,在日渐无趣的日子里,寻求这样玩命的刺激,走上一条再也不可能回头的不归路。
横竖他死了也没人管的。
没等周晋辰回答。简静又自顾自笑起来,“总不是你心理特别不健康,老想一些少儿不宜的事吧?”
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。
周晋辰撤回了搭在她背上的手,他身体滑下来,头枕在她身边,他们的呼吸若有若无地缠在一处。
简静压在枕头上的那一侧耳廓里,传来巨大的心跳声。
她听见周晋辰低沉的音调。他说,“比如呢,哪一些?”
简静浑身坚硬如雕塑。她不自然地打哈哈,“我哪儿知道,随口瞎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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