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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地方很近,周晋辰开车过去二十分钟不到。
他往吧台上一坐,要了杯云顶,来自苏格兰的堪布尔顿厂区的单一麦芽威士忌。
龚序秋眯着眼睛问他,“这婚结的怎么样啊?”
“还过得去。”周晋辰说。
龚序秋不信,“那你包容度可够高的,简静那样的都能过去?”
周晋辰挑起眉毛问,“她哪样的?”
“她一年有几天是跟家住的?您孤枕寒衾的日子不少吧。”
周晋辰想了下,“除了这点。”
龚序秋又说,“她说话那个不管人死活的劲儿,没把你创飞过?”
......那倒是也有。平均每三句话创死他一次。
周晋辰点头,“再除这点。”
“都是兄弟,咱不说那见外的话,就简静,她在床上能解风情?”
龚序秋忽然凑近了他问。
别说风情了,简大小姐连什么是情都不知道,估计她一天念叨谭斐妮的次数,比提他都多。
之前谈的那马黎,也不过是拿人家当朵交际花使,陪着她吃吃喝喝。
只见周晋辰喝着酒摇了摇头,“不能。”
龚序秋无语了好一阵。
“......那你在过得去些什么?我看哪样也没过去啊,”龚序秋揽着他的肩膀,指了指天,又示意他往地板上看,“知道外边都怎么议论吗?你们俩结婚,那是天造地设的不般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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