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职的新人,只能干一些最基础的工作,比如盘点生物资产库存。
会计科目上的解释,是叫持有的消耗性生物资产的实际成本。
养猪场的存货还能是什么?当然是大大小小,满月或没满月的猪。
简静忍着一股恶臭,和几次反胃要吐的冲动,穿着一身和猪场八字不合的高定职业裙,踩着她那双全北京只调了三双货的ji h,小心翼翼地避开满地都是的粪便,才好不容易点清了这些猪的数量。
而当她举起手机拍照留存时,忘记关闪光灯,几只大母猪受了惊,满圈乱跑起来,踩死了几只小猪崽。
简大小姐当场盘亏四只猪。
养猪场的经理要她赔偿。简静当然不会去和他争执,说我又不知道你家的猪这么没有镜头感。
她为人处事一个很重要的原则,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,就直接撒钞票,绝不浪费一丁点时间在吵架上。
简静不差这点钱,但她扫码支付的时候,仍有种深深的挫败感。
好像从小到大,她没有靠自己做成过任何一件事。就连唯一凭实力考上的大学,走上了工作岗位,也还这么潦倒。
当天晚上,简静拎着她那双沾满屎的高跟鞋,唯一没有遭殃的是她那个爱马仕鳄鱼皮kell,因为盘存的时候她寄放在了养猪场会计的办公室里。
这是一整天里她做过最英明的决定。
车开进了院门以后。司机在后面问她,“大小姐,这几只小猪怎么处理?”
“您拿回家吧,厚伯。”
简静有气无力地说。
她走到门口,把拎着的一双鞋拿给她家淑姨,“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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