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豪门葬礼的流程复杂,先是半天的停棺吊唁,本城上流社会的望族都有出席。
其中,傅家梁家都与段家有密切生意往来,出席者自然被安排在最好的位置。
时芙对傅濯的人脉没兴趣,牵着梁太太章清釉说体己话。
“清釉,你听见没?门口那些记者都说阿妘蛇蝎心肠,偏偏在段汶死了以后才公布怀孕,说她野心勃勃地要争遗产。”
章清釉人如其名,性子温婉,说话也温婉,但又不失态度:“阿妘不会是这种人,瞧她的打扮,哪里像他们说的。”
正是如此。
遥遥望去,棺椁鲜花的前面,洛妘正在与宾客寒暄,一身黑服遮得严实保守,披肩一罩,几乎什么曲线也看不见,十分素淡,连手帕都是纯色,没有任何刺绣。
即便她的眼里强忍泪光,但脆弱与敏感尽在眼底,眼尾红肿,鼻尖发红,柔嫩可怜。
都说女要俏一身孝,倘若她真是蛇蝎心肠,那就该在这种场合穿得极尽香艳才是。
名流云集的场合,正好勾引下一任老公。
现场确实有不少人津津乐道她的上位史,表现出对她兴趣。
年纪轻轻的小寡妇,失去了有钱丈夫的庇佑,多少会惹人觊觎。
可惜不能多看几眼。
准点将至,侍从礼貌地请宾客暂时离场,说是有住持诵经超度。
大家敬重逝者,也没问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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