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肤和纯黑床单的色泽反差太强烈,才勉强将他刺醒。
他究竟在干什么!
段煜极度唾弃自己的所作所为,一度隐忍下冲动,强迫自己恢复冷静。
殊不知,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烫得厉害,喉结滚动的幅度像是饿极了的凶兽,咽下的不是对她的垂涎,而是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。
看着少年在泥沼里苦苦挣扎,洛妘抿唇怜悯,打算帮他解脱。
然而,少妇的怜悯也是带着香艳的。
运动长裤远不及扣着皮带的西裤冰冷硌手,她拢住那片支起帐篷的禁地,若有若无地勾勒着他的轮廓,再稍稍抓了几下。
唔,真是好凶好大的一根呢。
陡然被她触碰分身,他没有任何防备地低吼一声,声线略带痛苦,继而暴躁推开她的手,什么也顾不上了,直接把裤子脱了下来。
坦然来讲,洛妘也被他吓了一跳,猝不及防看到他的物什。
少年的性器是狰狞的赤红粉色,整根粗长骇人,顶端涨红吐精,雄赳赳气昂昂的,也不知是要吓唬谁。
啧,真是个敏感又不经撩的大家伙。
洛妘看着失神,竟也下意识地吞了一次口水。
她有好些年没有经历床事了,几千个夜晚的空虚寂寞,因为眼前的少年开始消融。
做爱该是什么样子,她早已不记得了,一时间,更忘了肉茎的尺寸该是什么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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