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她漂亮眼眸里的熠熠生辉,原来是未干的凝泪。
她解领带的动作如此熟稔,想必也经常替她的丈夫置装罢。
但又是什么样的负心丈夫,会让妻子在深夜流泪,给一匹马起了“流氓”的名字呢。
段煜不认为听见的嗔吟只是她单纯地在劝小棕马别吃草,豪门里的弯弯绕绕太复杂,有些话也只能隐晦地说出口。
颈间传来一股丝滑凉意。
领带解开,她微凉的手指似是不经意触碰到他的锁骨。
少年的皮肤是未经修饰的古铜色,带着天然野性,颀长的个子还在拔高,轻易就能罩住她。
她直视他锁骨下方的一块青痕印记,眼神微闪,唇角似乎有了情。
和刚才的微笑不同,她这一抿唇,瞬间从贵族女郎化身成为优雅荡妇,特别勾人,色气又香艳。
他甚至都忘了问她小棕马是从哪来的,就看着她翻身上马,动作亦是灵动轻松。
“我回对岸了。”她主动同他告别。
对岸。
远远看去,溪流对岸的点点星火,是亮着灯的马厩和一栋洋房。
搁置多年的度假村开发项目,生意冷清不肯转让地皮的马场。
原来,一切都是如此的凑巧、可恶。
他沉默地不再和她说话,耳畔传来她的缱绻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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