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怎么不一样!”秦音开始给他灌输观念,“你知道的,论迹不论心,即与我做了男女之事,你就该像丈夫爱护妻子一样,你明白么?”
她拍拍他,“这其中有许多精妙之处,还要你慢慢体会。”
一路让她没飞舞似说了许多颠三倒四的话,裴旻没再搭一句,到了旅店,秦音推门入房,一下坐在椅上,对他道:“我要洗澡了。”
裴旻的关门动作较慢,他回头,正好看到秦音解开衣衫,露出腰间上面的青印,哼哼唧唧道:“我的腰好酸,谁弄的……好疼……我动不了……”她掩面呜呜起来。
裴旻在心里默道:一路来她生龙活虎的,从没见有如此疲态,怎么到了这里就这副模样?
脚步一转,到底进了里间,片刻过后,那屏风上起了白雾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