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冲撞着她的大脑,她的脑海中产生了些许更加低贱不堪的幻觉,她被人用链子牵着在街上爬行,路过的人都在指指点点,她什么都没穿就像条小狗一样,任人评头论足,这种场面让苏婉茹近乎窒息过去,脑海中刹那间成千个丑陋的动作顽固的纠缠在她的脑海之中,啊,多么下贱的一条母狗啊,苏婉茹甚至想象到如果自己死掉了,在她的墓碑上刻上这么一句话。
急促的呼吸和泛红的皮肤已经揭示了一切的答案,乌瑞克明白他已经拿捏住了眼前这个女人,他的手指在苏婉茹的身上划过,「我在你身上,这里,这里,还有这里都烙上母狗的印记」
乌瑞克很后悔今天为什么没有提前买一个项圈,如果能在这间屋子里遛狗就再好不过了,马上他又想到了什么,抓着苏婉茹到了卫生间,没怎么清洗过的洗浴室充满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味道,他用胳膊将苏婉茹的脑袋夹在腰间,取掉了她眼睛上蒙着的布,「母狗,看着主人撒尿」,腥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,浓烈的骚味扑面而来,苏婉茹好奇的瞪大着双眼,看着软骨般的阳具喷射着尿液,那味道并不难闻,甚至与她想象中的污秽的味道近乎一样,如果能尝一下就好了,苏婉茹转动着脑袋,想尝一口但她并不想这样去做,今天已经遭受了足够多侮辱,这剂春药已经足量了,她不想再燃烧身体,她好累她想休息一会。
当乌瑞克放开她的时候,她已经疲倦的近乎站不住自己的身体,「我要走了,我的老公五点半下班,我不想在他回来的时候看见我不在」,乌瑞克贪婪的打量着女人的身体眼神里满是疯狂的占有欲「母狗,明天我还要看见你」。
苏婉茹转过头来摇了摇头,她穿着乌瑞克给她的内裤,套上扔在地上的粉黄色长裙,重新穿好高跟皮靴,打开门走了,她必须要回去了,还有半个小时时间让她清理,清理干净身上满是污秽肮脏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