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这巧克力还真的挺甜的。
谢予白一边喝粥,一边看着贺听枝吃,在对方要吃第5颗的时候,他制止住了。
他把最后一口粥喝完,把勺子放进碗,抬眼看向贺听枝,声音里带着轻微的诱哄:“今天晚上要不然就留下来吧,明天我再送你回去。”
贺听枝目光半信半疑。
谢予白无所谓:“反正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“你这样想你比我高,而且我身体还不好,我能对你做什么呢?”
贺听枝还是在犹豫,他看向谢予白,他不担心别的,主要是担心某些对谢予白的影响不好,他留在谢予白,一只未婚雌虫的家里,又像是什么话,“留在这里不合适吧。”
谢予白不在意:“还行吧,我都没说什么呢,你在担心什么。”
贺听枝感觉面颊有点烫,思考的大脑迟缓地开始动了起来,但是没什么用,突然感觉自己的理论不可行。
也就更加显现了谢予白话的真理和可用性。
“那我睡在哪里?”贺听枝话说的歪三倒四的,下一句想说什么,在大脑中一闪而过,随后又消失干净。
完全不记得要说什么。
“我都安排好了。”谢予白盯着贺听枝的深蓝色眼眸,原来、原来他一直魂牵梦萦,甚至一直埋在他记忆深处的,从始到终都是同一个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