嗅的鼻,顺着唇一路下滑,掠过脖颈,踩过肩头,撵过乳尖,最后在她的腰间轻踢了一脚。
“起来,继续。”
谢知雪示弱失败,只得慢慢转了半圈。她早已找不到刚才的位置,只能漫无目的的爬。
季闻怀随着她胡乱寻找方向,他像一个闲来无事,牵着家中小狗去遛弯的庄园主人,不急不慢。
不知爬了多久,谢知雪手肘膝盖都疼得要命。再柔软的地毯,再有力的四肢,也撑不住一个成年人长时间撑着的力量。即使看不见,她也知道手和腿肯定摩擦红了。
痛是小事,更为心痒难耐的痛意带来的渴望。季闻怀太清楚如何勾起她的情欲,也清楚怎样的惩罚会让她比痛更痛苦。
没有人碰她,只有冷冰冰的戒尺击打。这一点的碰撞,已让她情动的液体沾湿腿根。
谢知雪再一次求饶。
“主人,主人。我错了。”她说着,摇尾乞怜,“主人不要惩罚小雪了,我是主人的狗,是最听话的狗。”
在季闻怀面前,她永远是欲望的奴隶,她从不遮掩。
“你不是。”
季闻怀难得说话,“你是养不熟的畜牲。”
你是固执的、倔强的、总想跑出界限,永远学不会听话的、养不熟的畜牲。
“我会改的。”谢知雪半直起身体,微弱灯光下,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有些奇异的淫靡,“只要主人多疼疼我,我会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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