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许现在在床上操弄她的人,不是他哥,而是谢南林。
谢南林。
谢南林。
谢南林。
上学的时候,程桑桑只当他是不学无术的混混。
他很少讲话,也不听课。
多半时间是趴着桌子上睡觉。
程桑桑余光看到谢南林桌上的空白答题纸时,鬼使神差地在他试卷上涂上最后一道选择题答案时,她已亲自种下孽根。
很久以后,程桑桑试图理解尼采美学时,总会想起他。
导师在解读悲剧的诞生时总喜欢加上这样的话。
“我们用日神的名字赞颂美的表象和无数幻觉,却往往忽视酒神祭里的神,美的本质是打破、放纵,挣脱和复归。”
……
程桑桑发现心口钝痛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太危险了。
她看着谢北行抿唇的模样,用手抚去他的汗珠。
她软软开口。
“老公,我疼。”
谢北行没停下动作,但没那么用力地压着她了。
他把她抵在墙上,给她留多一点的活动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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