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伴随着跳跃的烛火,认真做了不少笔记,以比在国子监读书还要认真刻苦的钻研态度,进行了大量对话练习。
而絮果如今看见了他写满注解的话本啊啊啊。
闻兰因整个人都要不好了。慌乱,无措,还有社死,多种复杂的情感一起涌上心头,让年轻的北疆王直接大脑过热,反而只剩下了一张木着的脸,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,也想不到这样要怎么收场。满脑子只剩下了表哥不苦被发现私房钱时的一句哀嚎——“没有关系,我可以上吊”。
但其实如果闻兰因能冷静下来就会发现,他和絮果想的根本不在一个方向。或者说,絮果还没来得及研究话本上都写了什么,就先有了其他发现。
他如今的重点全部都在于:“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纸比较眼熟?”
“啊……啊?”两声一模一样的“啊”,却饱含了闻兰因截然不同的深刻情感。前者就好像说“是的,我就是看断袖话本了”,后者则是“这都能绝处逢生”的震惊。你在说什么啊?闻兰因不可思议地看着絮果。
絮果也不可思议的看了回来,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只有独属于侦探的智慧在闪烁。
他还特意把两本书都拿了过来,凑上前拉着闻兰因的手去触摸、去感受:“是不是不一样?都不要说摸暗纹了,哪怕叠在一起对比颜色,你仔细看,也能发现不同吧?”
闻兰因在这样大喘气一样的神转折面前,只能感受到自己劫后余生的剧烈心跳。以及,内心深处返上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,如果絮哥儿真的发现了,那他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摊牌了?暗恋是漠漠轻寒上小楼*,而他却突然想试试把楼拆了,来让絮果看个分明。
可惜,马上十八岁的絮果更想当个名侦探,而不是恋爱专家。
他看《二梅探案录》实在上头,尤其是去年最火的洗女案,其中就有这么一个因纸张不同而推理出的案件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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