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儿子。皇帝隔三岔五就会和连亭取经。
也就有了如今这个转移阿弟注意力的出游计划。
其实皇帝自己都没来过开源寺,或者准确地说,自打从北疆到了雍畿,他就只去过皇宫和天坛,行动轨迹和他六岁的弟弟高度重叠。
对于这趟开源寺之旅,皇帝自己心里都充满了期待。他已经和连伴伴提前打听好了,该怎么玩,去哪儿玩,什么路线人少一点,每一个字都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。甚至连出发时间都和连亭之前计划的差不多。
只不过他们一行人选择了骑马,也因此,虽然他们出发得晚,但他们比连亭父子还要早到一步。
只是他们到是到了,人却僵持在了原地。
让裹的和个团子似的絮果一下马车,就明白了他爹为什么没答应他骑马。
因为这个天气骑马是真的冷啊。如今已是雍畿的深秋,虽还没有完全入冬,但雍畿的冷,谁体会,谁知道。如果骑马,那就要在寒风中疾驰,任由凌冽的北风从领口呼呼灌入,越是好马跑得越快,也就是说冻得越狠。
小世子虽然看上去还是脊背挺直、倍儿精神地骑在马上,但其实整个人都僵了,浑身冰凉,宛如冰雕,抓着缰绳的指关节红得发紫。
偏偏骑马是他提出的要求,他不能怂!
闻小因努力控制着发白的唇瓣,不让自己的寒冷被哆嗦出卖。他现在连转头都做不到,只能目视前方,生硬地问他皇兄:“阿兄,你怎么还不下马?”
皇帝这边的脑瓜子也是嗡嗡的,人都麻了,还在嘴硬:“朕,咳,我还想在马上看看。阿弟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