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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唔……”可因被强迫对待,还捂住口鼻,却依然轻轻地咬他的手心,想要让他放开。
迦兰置若罔闻,几乎将类犬齿全部嵌入血肉,蛇形印记在嫩白的脖颈上逐渐浮现出轮廓。就在这时可因忽然猛地大喘一口气,沙哑的哭声停了。
断绝了期期艾艾的哀求,他的耳根清净许多。标记的疼痛每个雌性都要经受一回,他不认为一个人类承受不住。
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,被病痛折磨的痛苦,可比这个难捱多了。
“……”
他的不为所动让可因看不到希望,她暂时将自己藏了起来,躲入她熟悉的黑暗里。
身下的人不再挣扎,标记很快就完成了。迦兰松开她,看到自己满是指痕的手臂,叹了口气,皱眉舔了舔。
“宝贝,结束了。现在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了。”他得意地将可因翻过来,没有见到那双水汪汪注视着自己的金色瞳孔,怔愣片刻,握住她的脸颊,拇指按了按眼角。
“宝贝?”
没有回应。
“……宝贝,你不要吓我,吓坏了可怎么办。”迦兰抽出堵在里面的阴茎,肉刺将紧缩的肉穴刮出血痕,她软软地嘤咛一声,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,干涩的眼底没有一丝光亮。
捣出白沫的淫液混杂着一丝丝鲜艳的红,就像染红了床单的血迹一样,刺痛了他的眼。
“宝贝,是不是很疼?舔舔就不痛了,不要紧的。”
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会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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