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粉蓝色的大耳狗的杯子,哥哥”
她肩膀一抽一抽的,用可怜的腔调要求。
趁他弯腰找杯子的间隙,她踮脚小跑溜回卧室,‘咔哒’从内把门反锁。
真是薛定谔的胆子。
不怕姑父,倒怕起我来了。
裴铭无奈叹息,去电视柜下头第叁层的抽屉里翻出备用钥匙,对准钥匙孔插了进去。
“我说你,上辈子是鸵鸟吗?”他走近,伸手推了把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的妹妹。
而那坨物体却往远离他的一侧蠕动,直到与墙面无隙贴合。
老传统艺能了。
裴铭掏出一根烟点上,坐了会,走到书架旁,从最高处取下蒙尘的烟灰缸,将烟蒂按灭。
唐阗感知到身旁的床垫往下陷了一些,想躲,却已经没有了地方。
裴铭躺到她身侧,伸出手,隔着薄被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,将她圈在怀里。
“甜甜,对不起”
他扪着她的后脑,捏住她的下巴,像是没有明天那样,含吮她的唇,用舌尖裹住她的,逼迫她给予回应。
“哥哥……”
他舔舐掉她的泪水,他的眼角亦已潮漉。
六年前。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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