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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是为什么御剑怜司没有直接去见森鸥外,而是做足了准备后才过来的原因。与森先生的这次对话,将会成为调查之中最后的、也是最关键的一环。
等到御剑怜司得到许可开门走进病房时,出现在他眼前的情景是森鸥外披着自己的黑色外套正坐在那里,侧着头看向了窗外。
“今天已经是今年2月的最后一天,早春马上就要到了。你瞧,树上的樱花已经盛开在枝头了。”
森鸥外的声音传了过来,他额边的刘海落下,柔和了脸部的线条。
“三月的新生真是让人感到喜悦啊,御剑君,你觉得呢?”
“既然春天来了,过去那些枯死的落叶也该落入尘土成为养料。” 御剑怜司面无表情地回答。
“那么多年以来,御剑君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直言不讳啊。明明眼前是勃勃生机的美景,你看到的却是树与花的背后四季轮回的规律。”
森鸥外还饶有兴致地叹了口气,他转过头来,狭长的眼睛里透露着清晰的光芒,精神得并不像是受到中毒影响的人。
“你来了,就说明你已经知道你的答案了。”
御剑怜司没有接话,森鸥外继续自言自语了下去。
“其实,我对这个病房很熟悉。你知道吗,这张桌子上的花是我在几年前放的,可惜没有人打理已经完全枯萎了。这把手术剪也是意外落在这里的,没有想到现在还没人发现把它扔掉。”
“我曾经作为私人医生站在这里,观望着前首领的呼吸一点、一点地消失下去。没有想到现在,是我坐在了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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