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导师看他这样,更是有些不放心:“你家里人现在在哪个医院?你怎么过去?要不叫个同学陪你去吧。”
有好心的老师帮忙叫了车,还有老师叫来了已经答辩完的同学,陪他一起前往医院。
看着这篇自己也很满意的论文,导师叹了口气:“你说这么好的孩子,怎么一天天地净遇到这种事呢!”
出租车停在医院楼下,安辞付钱付了三次,都没转过去。
一旁的女同学有些担心地问:“你还好吗?要不我先来付吧。”
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第四次,安辞终于把钱转了过去,急冲冲地下了车,就往住院部走去。
电话里,医院的人隐约提了病房在哪儿,安辞顺着找过去,就在病房号越来越接近的时候,却看到从那个自己听到的病房号敞着的房门里,医护人员推着一张病床出来,上面似乎躺着一个人,还盖着白布……
周围没有一个亲人,只有看惯了生死的医护人员。
安辞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,手脚冰凉,如坠冰窟。
不可能,一定不可能。
狗男人早上还在给自己发消息,他肯定没事的!
“安辞,你还好吧?”女同学看着他站在原地不动,整个人有些摇晃站不稳,想要上前扶,却又不知道该不该扶。
不,肯定不是。一间病房那么多床位呢,肯定是其他人!
安辞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可眼泪却已经不受控地落了下来。
看到他哭,女同学似乎也意识到什么,刚准备开口安慰,就见从旁边另一扇病房门里走出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,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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