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较只是背后八卦的人,但当初被他放了黑料的,基本都是在过去十四年里,轻轻得罪过他的。
至于得罪的重的那些——牢里的牢里,社死出国的出国。
“我要是在意那些言论,在瑾城十四年,我早不知道自杀多少次了。”花重锦不屑地笑了笑。
他一直信奉那句“杀不死你的,会让你变得更强大”,舆论如果不牵扯其他人,他甚至都可以当别人的笑话看。
只有弱者,才会被舆论左右,比如被自己用一个神棍账号,三言两语就牵着鼻子走的花盛昌。
想起昨晚花盛昌的嘴脸,花重锦就有些反胃。
哦对,过两天还得跟傅琢祈去李家一趟,李家业务涵盖面广,日后终归还是有要合作的时候。花重锦一边处理文件,一边想。
壮丁一直辛苦劳作到午饭时间,姜月也并不是什么周扒皮,还是主动喊他去吃饭。
“不了,”花重锦拒绝,“我得回家吃。”
姜月“啧啧”两声:“恋爱的酸臭味儿!”
“没那回事!傅琢祈中午又不回家。我就是……今天早饭一不小心做多了。”
解释却只换来姜月更放肆的笑:“哦——一不小心做多了,我看压根就是想给傅总做‘爱妻便当’吧?”
“……没这回事!”他只是单纯想感谢一下傅琢祈昨晚的照顾而已。
“行了,快回去呗。下午没事继续过来啊!别被我抓到你逃工。”
告别姜月,花重锦回了家,热了早上剩的菜吃完午饭,就看到傅琢祈发来的照片。
两个原本被塞得满满的饭盒,此刻已经彻底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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