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也把自己这段时间的怨气都说了一遍。
花鹤瑄仔细观察了一会儿,觉得他好像不是说谎。
于是,他问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“我想让他不要再来坏我的事。我想……”
听完他的计划,花鹤瑄讥嘲地笑了:“找人堵他?你知不知道他多能打?”
“就他那个小身板……”
花鹤瑄撩起自己的刘海,露出额头上一个还没好利索的疤:“看到没?他干的。”
张也愣住了:“他……不是一向很怂的吗?”
但随即又意识到,兔子急了尚且会咬人,何况一个成年男人。
花鹤瑄看他似乎想打退堂鼓,赶紧道:“硬的来不了,可以来阴的。你知道他为什么这几次都能顺利逃过去吗?”
张也摇摇头。
“因为他一直卖惨,所有人真的以为他很惨!”提起这几次的经历,花鹤瑄就气得咬牙切齿,“只要你能拆开他的假面具,后面的舆论自然就会偏向你。”
“那……你有什么建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