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多了个人,原本躺起来还算宽敞的沙发,顿时好像拥挤了许多。
拥挤到花重锦一直都能听到,那两股交织在一起的心跳声。
如暴风,如雷鸣。
客厅里平时几乎用不到的茶几上此刻处处沾染着汗水。
花重锦背贴着冰凉的玻璃桌面,身前却是另一个人炽热的体温。手指在带着水渍的玻璃抓了几下,留下淡淡的指印后,便有些无力地垂在一旁,随即又被人一把抓住手腕,按回到头顶。
花重锦觉得,今天的傅琢祈有点疯。
但说实话,他并不讨厌,甚至可以说,反倒有点兴奋劲儿在里面。
好似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,自己跟傅琢祈是一路人,他们都是会为这种疯狂而兴奋的人。
后来,花重锦又上上下下好好体验了一把,傅琢祈主卧洗手间那个白瓷洗手台的触感。
到了最后,花重锦双腿直打颤,站都站不稳,只能全靠身后人出力撑着。
这晚,傅琢祈的话并不多,也没有像之前几次一样,坏心地讲一些逗弄花重锦的话,只是一边疯狂地动作,一边温柔地亲吻触手可及的每一个地方。
……
花重锦做了个梦,难得梦到了母亲。
梦里,母亲穿着她最爱的那条蓝色碎花裙,打着记忆里的遮阳伞,站在村口马路边,面带笑容地看着他。
“阿辞,生日快乐。”
“妈妈!”花重锦冲着母亲跑过去,却发现记忆里总是需要自己仰头去看的母亲,此刻竟需要自己低头去看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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