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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重锦收回视线,小声说: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,这些鱼好可怜。”
可怜?傅琢祈是不信这个借口的,所以他更好奇了,小狐狸为什么看得这么仔细。
傅琢祈想不到,理由其实很简单,因为没见过。
瑾城虽然会下雪,但也只是下些小雪,花重锦其实连大雪纷飞的场景都没有见过。跟大部分南方人一样,他对下雪还有冰雕充满着好奇。
冰很透明,被冻住的鱼姿势各异,连品种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一路看过来,花重锦兴奋地拍了一堆照片。
傅琢祈看着他相册被冰雕占满,忍不住想,自己现在甚至都还比不过冰雕。连这些没有生命的物体都能在随意分走小狐狸的心思,自己就在他身边,这一上午过去,他甚至都没回头看自己两眼。
酸。
人过三十,傅琢祈没想到,自己也有为了一堆死物吃醋的一天,有些幼稚,却又无法自控。
花重锦不知道自己身边人此刻的心理,简直种了棵产量极高的柠檬树,看完冰雕,兴奋劲儿过去,终于才想起身边还有个人。
一个昨晚清醒状态下,自己还是亲吻到入睡的人。
要命。
花重锦手插在羽绒服口袋里,半张脸也缩在围巾下——原本他今天出门戴的还是锡木萧试图送给傅琢祈的那条围巾。
但出门前,傅琢祈说锡木萧今天要回去,天冷,让他把围巾还了回去,回头又直接买了条新的给他。
新围巾不是什么奢牌的,倒是比锡木萧那条暖和多了。花重锦在心里嗤笑傅琢祈真是优秀的中央空调,还真是两不耽误。
然而傅琢祈只是不想看到他一直围着别人的围巾,谁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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