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在自己眼前做着这样令人血脉偾张的事,作为一个单了三十年的“老男人”,傅琢祈还是没能把持住自己。
看着再次放空的花重锦,傅琢祈装作不在意的样子,随口问:“这次呢?”
被淋漓的汗搞得在灯光下亮晶晶的花重锦,呼吸尚未平复,蜷缩的脚趾似乎还带着一些隐隐要抽筋的酥||麻感。
“马马虎虎。”花重锦依旧在嘴硬。
傅琢祈觉得自己有些牙痒,一口叼住背对自己的小狐狸的后颈肉,磨了磨牙:“那继续。”
后来,花重锦终于松了口:“……不,不烂。呜……一点儿都不烂。”
傅琢祈这才心满意足,拥着早已经连手指都不想动的花重锦睡去。
*
花重锦是从傅琢祈怀里醒过来的。
带着全身上下的酸痛。
很明显,那不单单是打架挨拳脚的痛,尤其是某个隐秘的部位,他确信昨晚打架的时候,那里好好的,根本没有受过伤。
草!那不是梦?!
之前花重锦做过几次春天的梦,其中也有一两次很真实,真实到一睁眼,他都得先确认一下是梦是真的程度。
以至于昨晚后来的事,他全然当做了一场跟之前一样过于真实的春天的梦。
花重锦:……翻车。
主要是昨晚他真的梦到了太多过去的事。
梦到了七岁前跟村里那群半大小子从村头打到了村尾,被自己生物学上的外公跟舅舅关进猪圈跟猪一起过夜;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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