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重锦觉得,就算自己演技再好,怕是也很难演好这一段。
待会儿万一控制不住,下意识一个背摔,再把傅琢祈直接扔进海里去,那可就都前功尽弃了。
“就这么定了!放心,我拍这个很拿手的!”就在花重锦还在考虑如何处理的时候,摄影师已经自说自话决定好了。
一瞬间,花重锦恨不得立刻给人打电话,买下这家摄影公司,把这烦人的摄影师赶紧给开了——作为乙方擅自替甲方做决定,他之前就没被投诉过吗?
“待会儿我们可以借位。”傅琢祈突然凑过来,在他耳边小声道。
温热的呼吸,毫无防备地便轻轻打在耳边,有些痒,痒得花重锦下意识缩了缩脖子。
“恩……谢谢祈哥哥。”花重锦垂下眼,努力克制自己浑身的不自在。
他一向很少跟人有什么身体接触。
一开始并不是他自己抵触,而是因为他母亲的关系,村里那些人都觉得他身上有病,见到他恨不得就躲出八丈远,连带也会教育自家孩子,见到他就躲远点、绕着走。
因为这件事,七岁之前的花重锦没少跟村里的孩子们打架。
每次打架的时候,他都跟不要命一样,扯着那些比自己还要大几岁的男孩子们的衣领、头发,用那被他们所恐惧的“会传染可怕的病”的身体,狠狠攻击着他们。
看着他们一边吃痛,又一边担心会被自己传染,近乎游走在崩溃边缘的模样,花重锦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诡异的愉悦。
然而愉悦过后,他又觉得,跟那些人的接触,让自己觉得恶心。
直到七岁后,他看到了村里那只小白狗,才慢慢改掉了这一点,也就渐渐变得不再习惯跟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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