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都会变成男人的,也就是说还未变成男人的少年那就不是男人。
颈窝藏着一颗颤抖着的头颅,毛躁的发丝不停戳弄着吴敏的肌肤,微凉的水滴从少年的眼眶不断脱落,那并非是如流水般生生不息的,它断断续续得像从岩缝中滴落的不知名的液体。
它们或许是大自然用来抵御外人的武器之一,如硫酸般腐蚀着她的肌肤。
那滩积少成多的液体在她的锁骨凹陷处晃荡着,一点一点地腐蚀,一点一点地下沉,不断侵占着不属于它们的血肉。
她感觉那些眼泪要将她的身躯凿出洞穴,好让吴慎找到躲藏的地方,一股脑地钻进去,再也不出来。
鸡巴是那么的精神,满身的青筋掩盖了肉粉色的稚嫩,大有压着她肏上半夜的气势。
而它的主人却相反的脆弱,他连在妹妹面前大声哭泣的勇气都没有,强忍着力度,眼泪一颗一颗的像幼时写字用力过猛反而手指颤抖无力,写出来的直线断断续续如点组成。
最终他还是没有捅入妹妹的阴穴,最终他还是选择了逃避,眼眶中含着泪水睡去。
她想她是失望的。
可没办法,他是她的哥哥,她该担待些。
她想起那天闻仁在车上说的话:
“他早早地承担起一个“父亲”的责任。”
“你……什么时候也可以承担起责任?”
她看着被子里的哥哥,白色的被单包裹着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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