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,少年的脸颊终于显现出原有的生机。
“很痒,是吗?”她凑在耳边叙说着,仿佛对方醒着,指尖竖起,指甲缓慢的在肚脐下方陷入,肌肤留下淡红色的月牙。“疼痛能止痒的。”她低头想吻去吴慎因为瘙痒而紧皱的眉头,却被他呢喃了一声躲过,柔软的嘴唇最终还是落在光滑的发丝上。
她不满地咬住那颗洁白的耳垂,手指也完全摊开,掌心朝下看感受着这即将成为男人的身躯,既藏着少年的纤细也包含着相反的色气。
他是什么时候锻炼的这么好的?
是曾经校园时期打篮球运动形成的吗?可他现在都不打了,连打球的伙伴都不联系了,为什么还能保证这具身子上的肌肉?
她有些嫉妒地露出洁白的牙齿,做出磨牙般的样子啃食着哥哥的耳垂,黏腻的水声不断涌入这个痴睡少年的耳蜗。
指甲不断抓挠着这块“猫抓板”,虽没用大力,却依旧残存下星星点点的红色抓痕。
他依旧没醒,所以她的妹妹有权利对他做任何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