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便猜不到了。
“我哪里敢,小砚,我哪里敢……”季知远重复着,又加重了几分力度,似乎要把温砚彻底揉进怀里,“我以为你只是帮我当哥哥,我不想做那样越界的事,我怕你会觉得困扰。”
他了解温砚的性子。
如果他真的等温砚毕业后去表白,只怕十几年的情谊都会被冲散,继而变成得体的普通朋友。
他不要这样,他情愿温砚永远把他当成哥哥。
所以,他不敢。
可他了解温砚的性子,却一点不了解温砚的心意。
他只以为温砚把他当成哥哥。
“怪我,如果我再勇敢一点,或者,这三年,就不会是空白的。”
“不怪你,我也是一样啊。”温砚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,蹭了蹭,鼻间染上玉龙茶香,“没关系,以后,我们会有三年,十三年,三十年。”
季知远低眸,吻吻他的发旋,眼中有水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