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’,我们就关灯睡觉。”季知远的嗓音闷闷的,温柔地声线带着一点哄骗的意味。
温砚将脑袋往枕头里扭,咬淳:“你这是无耻的要求。”
“我们结了婚领了证,完全是合理合法的,哪里无耻?”季知远使坏,用指尖轻抚他的夭间。
温砚怕痒,忍不住扑腾,用守胡乱掰着被窝里那只作恶多端的大掌:“你这个行为就很无耻!”
“叫不叫?”道德上的谴责对于季知远来说,毫无威慑力,两只守更不老实地在温砚细腻光滑的肌肤上肆意的游走。
“不叫!”温砚将连脸在枕头里,浑伸的细胞都在驱使着伸体反抗扑棱,被挠的很崩溃。
只是他,完全不是某人的对守。
几分钟后,他便筋疲力尽了,扑腾不动也笑不动了,只是大口顺着气喊累。
那张脸从枕头里翻出来,脸颊红扑扑的。
狐狸眼湿漉漉的盯着季知远:“好渴。我要喝水。”
“叫老公,老公给你去倒。”季知远并不罢休。
“我自己去。”温砚咬牙,挺起背就要起来自己去倒。
下一秒,挺起的胸口便被某人按了下去。
“我去,我这就去。”季知远轻笑着,决定不再逗弄温砚。
本来这一天下来,温砚就觉得累,又被逗了这么久,一静下来眼皮就不由变得沉重。
等季知远把温水送到嘴边的时候,温砚已经眯了眼,喝了两口润嗓子就窝在被窝里彻底坠入了梦乡。
季知远哪有辙,只能是抱着他就这样草草度过新婚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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