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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里还泛着一点汤药的苦涩,在这一番折腾下也化成甘甜。
温砚抓上手边的桌沿,呼吸越来越急迫。
像是要给他时间和机会换气一般,环着他的季知远暂时离开他的唇,俯身低头咬上他肤色胜雪的脖颈。
温砚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,同时仰起头尽量配合季知远。
不像在唇上这么温柔缱绻,男人咬上脖颈时动作里添上几分暴戾。
他有些受不住,仰头时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,伸体发颤的同时不自觉的往后逃,抓着桌沿的手混乱中碰掉了空了的瓷碗。
瓷碗坠下实木地板,瓷片清脆的碎裂声砸向沉闷的木地板,像是重交响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