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,只能重新开始服药。
温砚有寄去一笔钱,但贺词并不接受,生气的退回了。
他明白贺词是个有骨气的家伙,不受嗟来之食是他的原则,可他却实在担心他的身体还有生活条件。
给贺词发完信息后,他便一边等着回信一边练字。
墙上挂了款式复古的老钟,滴答滴答的。
这也是季知远特意装上的,他知道温砚一握起笔就会不记得时间,这样其实很耗费心力,所以就想装上一个时钟提醒他注意时间。
显然,他还是低估了温砚的专注程度,压根不是时钟敲几下就能“敲醒”的。
他处理完那几份报告已经快十点半,见楼下静悄悄便往二楼去。
看到关上的书房门,便知道温砚一定在里头,于是过去轻敲房门。
握着毛笔在研究笔画字形的温砚这才从自己的世界里脱离出来,松开笔:“季大哥,你进来吧。”
房门被缓缓推开,男人走进来,拖鞋踩上实木地板:“怎么又忘了时间,练字也要休息休息的。”
他走到案桌前,不是看温砚写的字,而是检查桌旁的的那碗雪梨汤有没有喝掉。
还好,温砚喝掉了。
“一练,就忘了。”温砚挠挠后脑勺。
这大概是他从小练成的习惯,温重华对他的要求很高,不论是什么日子,也不论他是感冒咳嗽,只要他上了书桌,就必须全神贯注的练字,以至于知道现在,他也还是这样。
“我还想着装个时钟能提醒你时间。”季知远下意识回身看了眼墙上的时钟,很自然的便看到了温砚刚刚挂上的那副国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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