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还有点积蓄,还能应付。”贺词笑着,捏起一块红豆派咬着,“你给我多送点糕点就好了。”
他原前画的国画一副卖的价格也不低,但因为生病,他已经很久没能握笔了。
“我前几天,看到新闻报道你给苏城机场题字了,真好。”贺词说着,笑容浅浅,却不知为何带着几分悲色。
“小词,你还是很不开心,我能感受到。”温砚盯着他,轻轻蹙眉,“你不用在我面前假装开心的。”
“的确,我好像缺少了开心这个功能一样。”就连甜腻腻的红豆派滑进口腔,他也不觉甜。
“因为家里还是因为不能握笔,还是因为沈……”温砚有点不敢在贺词面前提及“沈焉”这个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