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苦涩的药液尽数咽下后,甚至只是皱了皱眉。
站在一旁的季知远难免疑惑,上次他见温砚喝药的时候好像不是这样的。
温砚不是很怕苦的吗?
他因为疑惑而皱的眉都比温砚喝药皱的眉还要深上许多。
“这是江大夫配的药方子,是吧?”文纾问着。
“对,江老说小砚的底子太弱,一开始药性太烈会受不住,先吃上这几贴调理调理,他再添几味药进去。”他回着,只得先将疑惑藏在心里。
“有劳知远你费心了。”文纾对着他微微勾唇,以示谢意,“就算是亲哥哥,也未必有你这么上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