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的吸了一口,带着薄荷味的辛辣气体便涌进他的气管直穿他的肺脏。
让人上瘾。
他将烟头抿灭后,连着烟灰一起装进自己带的小密封袋里,一点痕迹也没留下。
暂停的雪又漫天落下来,温砚趁着月色与雪色,又坐了一会,耐不住冻后才起身回房。
季家的洋楼外也飘起了雪。
季知远半倚在卧室的窗台前,手里夹着烟。
房门在此时被猛地推开。
是季盼山:“好啊,你小子……人家小砚送给我的祝寿作,你好意思拿来挂在你床头边的?”
第4章
靠在窗台边的季知远闻声,转回身来,胳膊肘抵在台前,将嘴里叼着的烟取下:“不是您让我有机会多学习学习人家的书法么?我这不是在学着了。”
季盼山看着眼前这个嘴里叼着烟的家伙,头又开始疼了。
自己明明是照着给国家培养人才的思路仔细养的孩子,怎么就养出季家第一个抽烟喝酒烫头的二流子了。
“我让你学习,没让你来偷我的祝寿图。”老人“哼”着,伸手便要将裱好的字摘下。
季知远见状,急忙将手中的烟头掐灭在青瓷缸里,走上前来扶着墙上的字框:“您别…弄坏了算谁的?这么好看的字,您舍得弄坏啊。”
一字一句之间,他已将字作从墙上取下,抱在了怀里:“您老就当是大发慈悲,借花献佛……”
“你算哪门子的佛。”季盼山气极,又不能真的上手去抢,只得背过手去,无奈长叹,“你啊,要是能有人家小砚一半省心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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