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奖励,快感就会和山一样压在我们身上,再自律的人,也会愈发频繁地去触发这个开关,直到最后,什么也做不了,明知被它操控了,但还是要忍不住去按,最后失去所有常识与意识,和小白鼠一样,自己把自己按死。
白蕊:所以人就非得要不快乐,难过,沮丧,怨恨,愤怒,绝望吗?
李忘:也许是的,可能本质还是一种斯德哥尔摩?苦多了,甜才尤其甜,天天鱼翅漱漱口,那鱼翅就和漱口水一样了,把糖当饭吃,迟早糖尿病吧。
白蕊扑哧一声,道:但是怎么判断,这是你应该得到的,还是我先剥夺属于你的,再施舍给你呢?
李忘:所以这就是我在怀疑的,你说的前者当然好,接近理想世界,但我想后者才是现实世界吧,只要是被统治的,多多少少就要被剥夺一些什么,有很多苦难,悲惨,令人不忍卒读的故事,我们都看过,起码我认为这些事情是不能也不值得歌颂的,宣扬苦难,其实就是不承认自己的义务,你可以正视它,用无滤镜的眼光去平视它,但是你不能说,苦难好,苦难棒,那说这种话的人,自己苦不苦呢?就好像古惑仔里,喊给我砍死他的人,自己上不上呢?当然是不上的,那你不上,你喊我上,你让我苦啊,我不干。你干么。
白蕊:当然不干啊。但我可能会喜欢去鼓动人干。
李忘:所以你也是个坏坯。
白蕊一口咬在李忘手上,又轻轻舔。
白蕊:我才不是坏坯。
李忘:嘿嘿,小白!上!咬死他们!
白蕊又嗷呜一口咬在李忘手上。
深夜,今晚没有月亮,窗外漆黑一片,气温适度,19度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