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连聊天的人都没了。
可能是想法愈发超前,抑或是心里失望,对什么失望?李忘想了很久,不确定,可能是对自己失望,可能是对爱情本身失望,人之一生,谁敢说自己没有对不起谁过,李忘不敢说,但又把话翻过来,别人有没有对不起自己的?自然也有,人生不就是这样?人来人往,亏亏欠欠,在酒桌上,床上,说着夸张,动情的话,扮演一个自己理想中的自己,酒醒了,天亮了,又变回本身,多少夫妻结婚以后整个余生,只说叁句话,我回来了,吃饭了,垃圾带下去。
这样活着有没有劲儿?不知道,李忘不喜欢以个体代替集体,这是官员,统治阶层爱说的话,李忘只是一个人,只以个体来说,李忘觉得很没劲,不想过这种日子。
古今很多以负能量着称,甚至是正能量的先贤大哲,都直接或委婉表达过一个思想,人不用活得太久,死在30岁前,死在30几岁,是最好的,30岁前李忘觉得自己轮不上了,迟了,30几岁还有机会,但是不是真的要死,说心里话,今天,回答,答案还是不知道。
回过神,白蕊跪在地上,趴在李忘腿上,歪着头,看着自己,李忘摸了摸白蕊的头发,少女的头发,直,软,发质柔顺,白蕊轻声道:【看你脸色一直在变,就没叫你,你在想什么?】
李忘道:【我也不知道具体想了什么,就是想了自己这辈子到底都干过些什么。】
白蕊道:【你为什么没结婚?】
李忘失笑道:【结婚又不是一个人的事儿,我和谁结去?】
白蕊想了一会,定定道:【和我结呀。】
李忘揉了揉白蕊的头,轻声道:【别胡说八道的,膝盖疼不疼啊,起来。】
李忘把白蕊抱起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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