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在一声包含着快慰的叹息中,他用手掌包住了莽首,振抖着腰,全数射在了自己的手掌上,霎时,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感自身下遍布全身。
赫连枭长叹了一口气,终于彻底清醒过来。
第二日,秦拜纳闷儿地看着赫连枭清洗完晾在屋内的床单衣物。
“这天儿还下着雨呢洗什么衣服啊?”
而且这衣物都被拧的皱巴巴的,不知是遭受了怎样的酷刑。
赫连枭不予理会,只是在屋内将强体健魄的开背拳打了一遍又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