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打开了雅间的小窗,屋内燃着的助兴香混着脂粉气,闻起来香的十分刺鼻。
此刻哪怕他再迟钝也知道这是何处了,虽是出生在贫困苦寒边境小镇,但小镇也有窑子,他知道窑子里都是出卖身体挣钱的人,有坏人,也有逼不得已的好人。
宴春楼虽处处奢华精致,但也改不了这是个窑子的事实。
赫连枭坐在铺了玫红褥子的绣床上,心中没由来的烦躁,自己受伤醒了也不见宋宝璐,亏的她说会治好自己,结果最后还是秦拜给自己包扎。
不过这的确是有些冤枉宋宝璐,那日回来她是打算给赫连枭请御医,但秦拜拍着胸脯说这种小伤交给他就好,她便将信将疑地将赫连枭交给他了。
这般想着,赫连枭一瘸一拐地挪出了房间,他在这儿真的呆不下去了,这周王二人的心意他心领了,但他真的无甚兴趣,而且此事与他所练功法有损,他实在不愿多花力气了。
甫一推门,门口一长相甜美衣着暴露的少女就被吓得跌坐在地,身上的纱衣都随着动作间褪去半截。
她被卖进青楼,因为有几分姿色被养到如今才出来接客。
张妈妈说今日来的客人中有一人模样俊且年岁小,周身气度不似一般人,且点名要嫩雏儿,这便是她翠翠爬上枝头的机会。
虽然心中已经想通,但翠翠在门口做了许久心里建设,把姐姐们鼓励自己的话想了个遍还是不敢推门进去。
正在门口踟蹰时,门被人从里面猛地推开。
一十四五岁的少年从里面一瘸一拐地挪出来,的确俊朗非凡,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一双澄黄的眼睛,如同上好的琥珀宝石,看人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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