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从前那样如狼般盯着自己,越是温和平静,习月越是难受。
冯既野脱了大衣,走进次卧,看到温燕雨睡着了,他脚步很轻的走到床边,看她又踢被子了,于是替她盖好了被子。
突然,她醒了,皱了皱鼻,“哥哥,你一股火锅和啤酒味,快去洗澡。”
他摸了摸她的头,“好。”
可兄妹总是连心的,温燕雨能一眼看出冯既野的伪装,她睫毛轻眨,“哥哥,你是不是不开心啊?”
冯既野笑着摇头,“没有,就是工作有点累,快睡。”
她没睡,反而还坐起身,抱着了冯既野,轻轻拍着他的背,安慰他,“虽然哥哥一直以来都过得很辛苦,一直都被那群坏人欺负,但是我的哥哥他很好很好,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。小雨一定会努力学习,考上牛津,当一个很厉害的律师,要把欺负哥哥的坏人都抓进去。”
都说童言不能当真,但真挚又暖心。
冯既野把温燕雨哄睡着后,就去了浴室。
花洒的水一冲下,他仰起头对着水流,水从他的脸颊,流过脖间、胸口、小腹和黑鱼纹身。他闭起了眼,脑海里回荡着五年前的声音。
那是白子璐的闺蜜冲去了云县找他,还扇了他两巴掌,对着他就是一顿辱骂,“我们璐璐,长得漂亮、家境好、学历好,要不是看在你当初穷追不舍的份上,男朋友这个身份哪里轮得到你啊,你配吗?”
接着,这女的双手抱胸,更趾高气扬,气焰嚣张,“说得好听是冯家的小少爷,谁不知道你是个野种啊,妈妈是个妓女,连名字都是野种的意思。你做这破刺绣能挣几个钱啊,你要怎么养她啊。她跟了你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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