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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风韵这说话的技巧,操控起男人来真是没话说。
冯既野再次推开她的手,更冷了,“怎么?只许州官放火。”
白子璐眯眼哟了声,“还在生气呢?余洋和我那档子事都过去多久了。”
冯既野讽刺道,“白子璐,是你出的轨。”
白子璐本来就是节操很低的人,过得随心所欲,包括性,“新鲜劲来了,再加上那两年我们经常吵架,你半年都不回一次海州,天天窝在镇上做刺绣,我也有欲望啊,总得找个人解决生理需求吧,刚好你那个好兄弟余洋一直撩骚我,就纯当炮友睡了。”
“你真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女人。”
“这几年,你到底见了多少女人,怎么就用最来形容我了。”
冯既野不想和白子璐再纠缠一秒,再吼了一次:“滚。”
她再看了他一眼,挥手道别,身子一扭一扭,连背影都性感。
习月没看他们,靠在柱子上,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,会对这段上不了台面的关系、对这个男人有了占有欲。
明明已经结束,分道扬镳,各走各路,各过各的独木桥。
可她心底就是不痛快。
这时,冯既野楼下的贵妇在溜狗,溜到了习月这里,热情的打招呼,“呀,习月啊,好久没见你来了,还以为你和冯大师分手了。”
习月知道自己躲不掉了,大方寒暄了两句,然后转过身,不用想,冯既野正看着她,双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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