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宫女噤若寒蝉,接连磕头谢罪。
“当朝首辅谢成昀,都要对本宫俯首称臣,你凭什么训斥长乐宫里头的人?”
谢非脸色铁青,将人往肩头一抗,大步流星地往屋里去,高稚被人扛着,小腹抵上了他硬邦邦的肩膀,几乎要呕出来,然而她奋力捶打着他的后背:“哪里来的贼人,快放开本宫!”
“对,我就是贼人,专门来掳走公主的!”
高稚挣扎得更厉害:“放开,让我走!”
“才松了你的链子,就想跑么?”谢非捏着她的下巴,“这次准备跟谁走?裴澜,还是桓丞?”
公主无论怎样揉眼,都看不清眼前的人,他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,嗡嗡的响,像是隔着一层鼓,听不真切,谢非说了一堆,落在她耳中只剩桓丞两个字。
“你是桓丞!”
她一激灵,狠狠一口咬在他背上,故技重施地想要逃走,然而这回谢非竟是死都不松手。
喝了这么多酒,竟然还把他错认成那种逆贼,谢非只觉得自己怒火就要喷发出来。
“看清楚了,我是谁。”她挣扎得厉害,谢非将她往书桌上一扔,捏着她的脸颊让她看个仔细。
公主早已神志不清,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,只记得自己是被桓丞给绑走了,她哭着摇头:“你放开我,放开我!”
还是没有认出他么?
到底是喝了多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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