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公主带走的当日,桓丞收到了兖州传来的重要消息,北方外族正蠢蠢欲动,准备趁他不在时,向兖州发起进攻。
他料定大祁朝廷的兵力不足以与他对抗,因此兵行险着,仅留了六千士兵在兖州镇守,如今敌人就要攻来,桓丞便开始急着催促朝廷快些给他答复。
不料,在一夕之间,他竟变成了挟持嘉宜公主的罪魁祸首。
公主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的宫,裴澜手中又有印着桓家军标志的羽箭为证,千夫所指之下,桓丞百口莫辩,而在这腹背受敌之际,他只得咬咬牙,决定退兵,兖州毕竟是他的都城,又是北方要地,若是丢了兖州,他这自立为王的皇帝,也不用再做了。
然而退回北方亦需从江州折返,之前藏匿起来的流民军正在江州城内等着他的到来。
前有禁卫军和世家的内府兵追击,后有战斗力非凡的流民军镇守,桓丞原本胜券在握,却没料到竟是如今这般被动的局面。
消失了许久的谢非突然出现,料峭春风中,他一袭黑色戎装,手持着长枪立于军队的最前方,他的脸色肃穆冷凝,冷冷地对着桓丞说道。
“只要放了公主,便可饶你不死。”
桓丞连嘉宜公主的影子都没碰到,哪能变出一个公主来还他?只得咬牙切齿地骂着:“你们这些世家子,竟也学小人的卑鄙行径,我何曾挟持过公主?你们这是栽赃陷害!”
然而这在不明真相的世人看来,不过是死到临头还在负隅顽抗,死不悔改。
“我率军南下,本就是背水一战,就算战死,也绝不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。”
任桓丞如何叫嚣,谢非却始终不予以回应,沉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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