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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稚不忍去看他的眼睛,唯恐多看一眼就忍不住扑进他的怀中哭个痛快,再将这些年所有的疑问与误会统统解开。
可是现在还不能,高澄这样对待谢非,就算他真的不计较,谢家也未必肯罢休。
她强忍着恶心,问高澄:“陛下,东西已经拿到了,人我可以带走了吗?”
“如今既然得了谢元辅的虎符,那朕也就依着皇姐吧。”高澄对着姐姐笑了笑,“只是宫中世家的耳目众多,谢元辅可不能离开永乐殿这间屋子。”
高稚瞪着他:“陛下金口玉言,怎可言而无信?”
高澄示意她噤声:“别急,皇姐,这是你的玩具了,谁都抢不走。你可以每日过来探望,不限次数,不限时间,但是他,不能离开这间屋子。”
他像而是一样撒娇:“皇姐不怕万一将他放跑了,明日谢家就学着桓丞,来逼宫吗?”
高稚明白他的顾虑,只得最后妥协:“他身上的伤需要上药,衣服也需要重新换一套,我不喜欢这样血肉模糊的玩具。”
高澄无所谓地耸耸肩,将这几日给谢非施刑的小吏交给高稚使唤。
“除朕以外,宫中知晓此事的,仅皇姐与他,若是有什么劳力活儿,便让他替皇姐来吧。”
临走之前,高澄笑着说:“皇姐放心,他只怕比你我还不想让谢元辅离开,否则他这几日做的事儿,几个脑袋也不够谢元辅砍的,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谢非从木架上被放了下来,躺在了屋内的软榻上,然而双脚还是被锁在了床尾,他本能地抗拒高稚替他擦拭身体,然而已经虚弱地使不上力气,徒然地躲避了两下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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