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注意力往自己身上引。
“你准备,把裴大人怎么样?”
她到底还是问出了口啊!
而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,谢非见这个话题再度被挑起,翻身骑坐在她身上,一边慢慢地解着她的腰带,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:“教唆公主前来江州私会,本就是死罪,念在他是陛下钦点的状元,我将他交由陛下处置了,这话你该去问你弟弟,而不是问我。”
叁两下,系在腰上的衣带被解开,腹部一阵轻寒,高稚打了个寒噤,怔怔地看着谢非的眼睛,还是说道:“来江州是我的主意,和他无关,你饶他性命,今后我保证不再见他。”
谢非的手指在她的腰肢上揉捏着,又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,他不喜欢高稚那样看着他的样子,俯身在她耳边问:“眼睛可以不看,那心里,能不想吗?”
他的手指用力地戳在她的心房处,久久没有移开。
高稚心中惶然,她本就对裴澜无意,只不过想要为高澄日后做些打算,没想到反而害了裴澜,此刻眼睛被他蒙住,周遭寂静无声,她定了定心神,真话参杂着假话地同他交涉。
“其实,你一直都误会了。”
她的眼角隐隐又潮湿了,悲怆地痛斥桓丞谋逆,害得她失去了父皇,而那些门阀士族,无一不是等着分赃的豺狼,见帮着高氏没有任何好处,在桓丞最初打来的时候,任何人都不曾派兵援助,她不想让弟弟再次重蹈父亲的悲剧。
士族过于鼎盛,是皇权最大的障碍,因此,她提出扶植寒门子弟,这些寒门子弟出身不如世家高贵,因此才更有可能为他们所用。
她与裴澜数次见面传信,不过是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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