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,他恶趣味地逗她:“公主不是总说臣是恶狗?狗官?狗发情的时候,就是随时随地要交媾。”
高稚疑心他的脸皮是城墙做的,又恨自己从前瞎了眼,竟觉得谢非是个冷情寡欲的君子。
要去麓山了,那里葬着她的至亲。
她又想起自己的父皇与母后,想到自己如何卸下所有的骄傲与尊严,只为求得一处庇护,供她与幼弟藏身、喘息,也想起他是如何轻薄、羞辱以及狎玩自己。
高稚的嗓子口有些干涸,她试探着放软自己的态度与谢非交涉:“为什么要带我来麓山?”
谢非低头,翦翦鸦睫遮住了她如湖水一般明澈的眸子,秀挺的鼻梁下,娇嫩的唇瓣不点而朱,明明已经被他里里外外地玩了个遍,却还是含苞待放的诱人模样。
心头好容易泛起的温柔,被裴澜这个名字重重地压住,谢非也失去了兴致,他微微松开高稚:“自然是要与公主,重温丑事。”
高稚的脸顷刻间煞白,果然,她就不应该对他有所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