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有些人看似站在了高位,实则他人的一举一动,都在决定他的生死。
钟慎说:“你上辈子若是能这么直白,我们也不至于闹到那种地步了。”
宋子慕闻言,不置可否。
上辈子他们都是没有选择权的凡人,被“天命”的恶意裹挟着往前。
这辈子有了选择的权利,自然要弥补曾经的遗憾。
这话说完,钟慎却又否定了自己的话,“也不对。”
宋子慕挑了挑眉,示意他把话说完。
钟慎接道:“是我不够好,没能找到两全的办法。”
他从不忍心责怪宋子慕。
宋子慕倚靠在树干上,唇间溢出一声笑,张扬而轻狂。
腰间的劈昼剑被他解下,遥遥一掷,丢到了钟慎怀里。
“慎哥,我的剑你可帮我收好了,来年我中了状元,再把他还给我,做贺礼吧。”
在上辈子,劈昼剑他至死都不曾离手。
如今丢给钟慎,更像是一种承诺。
——承诺了未来。
钟慎握紧了劈昼的剑鞘,呼吸都急促了一分。
宋子慕脚下一点,又轻功坐上了凤凰木粗壮的树枝。
钟慎问:“你为何不参加武举?”
参加科举固然亦有把握,但困庙堂之深从不是宋子慕的本意。
“比起武官,皇帝肯定会更放心文官。”宋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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