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……
其实这里本挂着一把剑,承载了他年少时期所有的赤忱与热爱。
但宋国公府被皇帝铁骑踏破的那一日,火光烧天,他也将那把剑沉入了池塘。
“天下论道会?”宋子慕嗤笑一声,“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,早就不记得了。”
没有人继续用痛恨又痛心的语气咒骂他。
屋外雨声不绝,那名宫人死在了滂沱大雨之中。
光影昏昧,照在酒杯上反射出的光却刺眼的让人几近眼眶干涩。
宋子慕心脏疼得五官都扭曲了,“林远山,你与我不过有几分交情,竟也敢肖想要我一条命。”
你该死。迄今为止刺杀我的人那么多,数你最可恨、最用心险恶。
一刻钟之前的回忆里。
林远山拎着一壶酒,穿着为了混进宫不知道从哪偷来的宫人衣服,开朗地冲他笑。
“宋子慕,旁余人皆说你如今是大奸大恶之徒,我偏不信。来!陈年梨花酿,一起喝一杯?”
宋子慕唇角含着淡淡的笑意,仿佛极欢迎他的到来,整个人却又如同被禁锢在原地一般,并未上前迎他。
“是吗?你当真信我?”
宋子慕的眼中没有照进半分光亮,也没一丝笑意。
林远山没发现,动作自然地将掺着自制剧毒的梨花酿摆在桌上:“那是自然,改日得空,我们一如当年,煮酒笺花。”
改日是哪日?
当年是哪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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