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许讥讽:“容二。”
“属下知罪。”岳晨垂眸,不等欧阳醉说话,便重重跪下,撞击的那一刻,骨头和地板发出重重的声响。
欧阳醉不满意地蹙了蹙眉,冷笑一声,眸中的寒光一道一道剜着岳晨的身子:“不知何罪之有?”
“奴不该擅自做主。”岳晨脊背几乎僵直,她发现,这间屋子没有绒葵。
绒葵不在了,是死了吗?
“容二,看着我。”欧阳醉清冷好听的声音盈荡在岳晨的耳边,岳晨不敢犹豫,连忙抬起头看着坐在主位的男人。
欧阳醉的目光没有看着岳晨,而是盯在鞭子上,嘴角噙着残忍的笑意,“你倒是有长进了。”
岳晨听到这样的话,瞳孔猛地一缩,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颤抖。
但是不能,她控制着浑身的肌肉,让他们不能动,不能动。
“若不是容九告密,我到不知你在这些日子做了这么些事。”说完,他随手将鞭子一拂,只见那鞭子如灵蛇出窍,准确无误地甩在容九的左肩处,一时间皮开肉绽。
而那根鞭子沾上鲜血在烛火的映射下显得血腥而恐怖。
容九发出一声闷哼,可是就算天大的痛楚,她也不敢发出噪音。
岳晨的瞳孔猛地一缩,看着容九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地肩膀,想要嚎叫,却死死地咬着唇,恨到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。
她明白,容九虽然告了密,但是她定是窥探了许久自己的事,触碰到了主人的逆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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