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关。”
岳晨心尖一颤,她并不知道容十竟抱着必死的决心接下的案子,为什么。
容九抬手抚着头上的鎏金钗,阴恻恻地笑道:“你和主人究竟有什么腌臜事,为什么一沾上你,那些人不是死的死,逃的逃?”
容二听到此话,伸手便是一记耳光:“你可以侮辱我,但是不能侮辱主人。身为暗阁中人,你逾矩了,若是让其他人知道,你连怎么死都不知道。”
容九生性便是如此,小时候的活泼浪漫,长大了也还是如此。若不是生的好相貌,作为死士有别样的迷惑性,这样的人,在暗阁连一年也活不了。
暗阁中的人,不能有自己的思考,只能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,容九敢问这样的问题,就说明她有了私心,有了私心的人,想到此处,岳晨眼里的阴霾更加浓郁了。
岳晨在心底感叹,想到小时她们过去的光阴,当年她们也曾有过一段好时光,可是身为奴籍死士,哪配有这样的好日子,只能苦笑着,面上不显,只能语重心长道:“这样的话千千万万不要到处说,莫说让主人知晓,就算是其他科的人知道你出言无状就算你功绩卓越,害的还是你自己。”
容九白皙粉嫩的脸渐渐染上红印,她捂着脸,神情愤懑,嘴里念叨着什么,却终究没开口,跺了跺脚,转身便离开。
虽然没有说出口,但是岳晨还是看到她嘴里念叨着几个字:“见不得光的丑妇。”
是啊,天天戴着面具的人,不就是见不得光。
自从烙了奴印,她便时时刻刻戴着主人为她打造的面具,除了主人,几乎没有人见过她原本的样貌,小时她偷懒,偷偷摘下面具,不料被人看到,再次见到的,便是那人的尸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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