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说出这些,可他还是说了。
“在日本,女子冠夫姓是要在成婚之后,虽然近年来也有在施行不改姓的政策,但我始终认为这是需要郑重决定的事情。如千夏桑所说,攻略成功的人必然也将是你所喜欢的人,但我们相识、接触都没有多久,互相不清楚为人。所以,还请千夏桑不要打趣我了。”
本以为话题到此结束,千夏却出乎预料地弯了弯嘴角:“赤苇君怎么知道我不是认真的呢?”
赤苇京治哑然看向她,不知该如何接话。
好在千夏没有为难他,自己接下了话茬:“或许赤苇君往后就会明白了。”
直到回到公寓躺在床上,赤苇京治仍未想通千夏话底的谜团——他不明白的事,到底会是什么?
往后的几日稀松平常,早晨与千夏在公寓门口碰面,而后在接近校门口的位置避开些距离。
在学校,高一的课程赤苇京治已经上过,因此也没有特别认真地听课,偶尔出神时,他发现身旁的千夏在主课课本下边压了一册不知为何的书籍,全神贯注甚至没有感受到赤苇京治的目光。
同学们偶尔会朝他们投来暧昧的眼神,大胆一些的直接朝他们发问两人是否在交往。得到否定回答后,赤苇京治发现自己的桌肚还有鞋柜里开始出现手写情书,午休时分千夏被别班男生叫出去的次数也是日益增加。
野崎梅太郎那边,除了偶尔拿着本子前来采访一些奇奇怪怪的感想外,倒是再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,放学后也没有再被拜托去住所帮忙。
本以为日子会就这样顺利地过下去,直到周五中午,佐仓千代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来到两人桌前,赤苇京治预感不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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