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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想到,近些日子,大司马带着家眷来了荆州,能让太守夫人陪同来找他看病的,也只有那位大司马夫人了。
他咂咂嘴,“大司马是个好人。”
“请吧,就说我只给看看,治不治的了还另说。”
阿珩本来以为阿娘是带他出来玩,最近走路走得稳了,拽着阿娘的手自己走进了屋子。
抬头对上一个白胡子郎中的眼睛,顿时吓得往崔茵身后躲。
老郎中给阿珩把了把脉,忽然脸色微变,“敢问夫人,这小公子的病,先前可有请过别的名医诊治?”
崔茵如实道,“遍寻名医未果,都说是无法医治,只能用药吊着。”
她想了想,又道,“前些日子,有位荆南的郎中给了一个药方,说是以心血入药,方可医治。”
老郎中盯着阿珩看了一会儿,低声道,“不瞒夫人,几个月前,曾有建康的贵人来寻老夫,重金请老夫带着一份药方去建康给贵人治病。”
崔茵微怔,抬眸看向他。
老郎中捋了捋胡子,“老夫没有答应,医者仁心,那种术士偏方,事关人命,岂能儿戏。”
“那药方出自师傅当年一门客之手,江湖术士,从未有人将药方视为真,老夫有一师弟,姓程,若没有猜错,先前给小公子看病的那位仙医就是他。”
崔茵听完,冷汗涔涔,一阵后怕。
当时太过着急和慌乱,竟信以为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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