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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楚华一把抓住他的袖子,“阿弟先前行军在外,可认识过什么女子?”
沈汲想了想,断然否认,“哪里曾认识什么女子,难道你还信不过襄臣的人品?”
“真是奇了……”萧楚华没有半点头绪,阿弟越是瞒着她,她越是不安,低头将方才练好的最后一张描红收起来。
沈汲不经意瞥了一眼那张字,还以为自己看错了,从她手中拿过来,仔细又看了一遍。
“这幅字——”他疑惑道,“是陈娘子所写?”
萧楚华点头,“自然是她。”
沈汲师从名儒,只因家道中落,才阴差阳错被萧绪桓赏识,做了幕僚军师,如今搁下雅趣诗文许多年,却一眼认出,这张字帖里的“之”字,习的是王逸公的咏梅赋中的笔法。
那位陈娘子生在江北,丧夫后才来到建康,怎么会习得王逸公二十年前的私帖?
那咏梅赋乃是感怀往事之作,洋洋洒洒一气呵成,笔走龙蛇,功底深厚,不仅辞赋做得好,笔下寄情,字写的更是行云流水,只因赋中暗讽朝廷不作为,偏安一方,王逸公作完此赋后便被贬官去了岭南,手稿不知去向,传言是被某位风流名士私藏了起来。
沈汲年少时,曾在先生那里见过临摹的咏梅赋,因此赋被朝廷严禁,知道的人并不多,绝无可能流传到了江北。
萧楚华听完,眯着眼看那个“之”字,崔茵给她写的描红帖有厚厚一沓,她练着练着,也不会在意这其中一个字有什么不同。
现在看来,其他字帖中的“之”字都是她刻意改过的,唯有这章疏忽,漏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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